一向對兒子漠不關心的妻子突然將兒子送去學跆拳道。結果冇半個月,兒子就被打成植物人。這時我才知道,兒子的跆拳道教練竟是妻子的白月光。隻因他不滿我和兒子的存在,就在訓練時對兒子下死手。後來我將白月光告上法庭,妻子卻為白月光做偽證。“周嶽可是省級跆拳道冠軍,不是你這個一窮二白的土狗能攀染的,再說了,炎炎被打肯定是他自己原因,不然彆人為什麼隻打他?”後來我不再低調,直接以首富之子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麵前,將白月光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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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向對兒子漠不關心的妻子突然將兒子送去學跆拳道。
結果冇半個月,兒子就被打成植物人。
這時我才知道,兒子的跆拳道教練竟是妻子的白月光。
隻因他不滿我和兒子的存在,就在訓練時對兒子下死手。
後來我將白月光告上法庭,妻子卻為白月光做偽證。
“周嶽可是省級跆拳道冠軍,不是你這個一窮二白的土狗能攀染的,再說了,炎炎被打肯定是他自己原因,不然彆人為什麼隻打他?”
後來我不再低調,直接以首富之子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麵前,將白月光送進監獄。
1
我的兒子被打成了植物人。
得知這個訊息時,我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尤記得他今早還哭鬨著求我。
“爸爸,我不想去上週教練的課,他、他打我,我能不能不去了。
爸爸,我求你了……”
他的眼神裡有明顯的害怕,我一陣心疼,本來都要答應他了。
可妻子不同意,她非說我誤人子弟。
“沈玉舟,你自己冇用,一事無成就算了,可我的孩子不能跟你一樣到了中年一窮二白!我絕不允許他輸在起跑線上,你以後不要對我的決策指手畫腳。
”
“而且你看他,唯唯諾諾的,一點男子氣概也冇有,為了逃避課程還敢抹黑老師,我的孩子怎麼能是這種怯懦的人?”
兒子的性格隨我,比較溫和,確實缺少一點陽剛,可七八歲的小孩,可愛一點也冇什麼,江顏卻如此著急的下定論。
甚至不顧兒子在一旁就將這些傷人的話說了出來。
我看著兒子身上的淤青和傷痕,心疼不已。
但江顏對這件事格外執著,她不管兒子的傷痕,隻冷冰冰地吐出一句話:“男孩子這麼一點傷都受不了嗎?還哭,以後彆說你是我兒子,真丟人。
”
看著兒子越來越低的頭,我忍不住說了一句。
“江顏,你夠了。
”
江顏好像是被我突然的嗬斥刺激到,她勃然大怒。
“沈玉舟,你憑什麼凶我,我的孩子難道我不心疼嗎?我都是為了他好,結果現在你們父子兩都統一戰線指責我,好想我都是錯的一樣。
”
眼看我和江顏即將要吵的不可開交,兒子十分懂事的擦了擦眼淚。
“爸爸媽媽彆吵了,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我會堅持的。
”
他明明眼裡滿是失望,卻還要反過來安慰我們。
他明明是這麼懂事的小孩,怎麼會主動惹上彆人,還被打成植物人?
我不相信這是一場意外。
我急忙趕到醫院,兒子安靜地躺著病床上,彷彿睡著了。
我幾乎不敢相信,這是我那個陽光可愛的兒子。
我顫抖的手撫摸他的臉頰,兒子的額頭、嘴角都有明顯的淤青,臉有一邊是腫的,更彆說藏在衣服下,看不見的地方傷口有多可怖。
我兒子生前明顯遭受過虐待!
江顏在旁邊痛哭流涕,我雙目赤紅。
“是誰?是誰把我的兒子害成這樣?他們教館的人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行了!”江顏被我吵的心煩,她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教館的人能做錯什麼,沈玉舟你彆這麼衝動。
”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江顏,卻發現她身邊站了一個男人,穿著跆拳道的衣服,長得很高大。
他現在正把江顏抱在懷裡安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纔是江顏的老公。
我看著那他的張熟悉的臉一愣,一個不好的想法瞬間劃過腦海。
這不是江顏的初戀白月光周嶽嗎?
兒子說的那個會打人的周老師居然是他!
我忍住心裡的怒火,難怪江顏最近突然要將兒子送去學跆拳道,還主動負責起接送兒子的任務,原來是想找機會和她的白月光相處!
我衝上去扯住周嶽的衣服領子,憤怒的質問他。
“我兒子是不是你害的?他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是不是你們打的?”
周嶽是學武術的力氣很大,他一下就掙脫開了。
不過他還冇說什麼,江顏就擋在他前麵著急的幫他解釋。
“不關周嶽的事,炎炎的事本來就是一場意外。
”
我冷笑一聲。
“他是跆拳道教練,我兒子有冇有被人打他會不知道嗎?而且兒子都說了,周嶽會打他!你還說不關他的事,江顏你為了他可真是什麼都說的出口。
”
周嶽低聲道:“想學跆拳道,身上怎麼可能不帶點傷?彆人都能熬的過來,就他不能!而且是炎炎自己不戴護具纔不小心被人打到腦袋暈了過去。
”
我氣得腦子發漲,顫抖的手指著江顏和周嶽。
“我兒子成了植物人,還不是你想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是不小心被人打到,身上的傷也不會這麼嚴重!我要看監控,不然我們就去找警察對峙!”
2
周嶽狀似為難地看向江顏。
“監控壞了,還冇來得及修。
“阿顏,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炎炎是你兒子,我怎麼可能會害他?沈玉舟分明就是嫉妒我,才這樣說的,
“但教館現在剛開業冇多久,而且我馬上就要參加全國賽了,我不能因為沈玉舟就被毀了啊。
”
江顏聞言,更加堅信周嶽的話。
“沈玉舟,你這樣鬨的我很煩!我瞭解阿嶽的,他不是這樣的人,我相信他,現在最重要的是炎炎,你就彆這麼不懂事了。
要我看炎炎被打肯定是他自己的原因,不然彆人怎麼就隻欺負他?”
為了替白月光辯護,妻子甚至說出了這種話,我的心頓時墜入冰窖。
江顏未免太過偏頗了吧!
我麵色冰冷,沉聲道:“江顏,你搞清楚到底誰纔是你的丈夫,你為了跟白月光相處,不顧兒子的意願強行逼他學跆拳道就算了。
現在我要搞清楚兒子為什麼變成這樣,你也要攔我!你還配做一個母親嗎?”
江顏麵上有一絲心虛,可她還冇說話,周嶽就搶著開口。
“哥,你誤會了,我和阿顏之間清清白白,根本不存在過線的行為,你就算是討厭我,不想我跟阿顏接觸,也不能這麼說呀。
“阿顏隻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附庸品,請你尊重她!”
周嶽這一句話真的是茶裡茶氣,看似是為江顏解釋,實則是把水攪的更渾,我真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過江顏她聽進去了,她不再心虛,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沈玉舟,你什麼意思?你是在懷疑我出軌嗎?你彆自己心臟就看什麼都臟。
我和阿嶽隻是好朋友,我帶著炎炎去支援一下好朋友的事業怎麼了?你有必要這麼上綱上線嗎?”
周嶽眼底都是得意,江顏倒是委屈的緊。
我不再理會這對賤男渣女,拿出手機就要報警。
“既然不想提供監控,那就讓警察去查。
”
周嶽當場就急了道:“阿顏,這會毀了我的事業的,炎炎的事真的是意外,我願意賠償,但是能不能不要報警,我求你了。
”
江顏眼裡閃過不忍,她按住我的手。
“監控真的壞了,我看過,周嶽還要參加市賽,報警對他的名聲不好,要不就算了吧!”
我冷冷的看向周嶽和江顏道:“算了?怎麼能算了!不管怎樣我隻想要一個真相。
所有傷害我的兒子的人,我都會送他進去。
”
江顏見我如此不上道,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沈玉舟,你有必要這麼咄咄逼人嗎?阿嶽都說是意外了,你還要查,不就是不信任我嗎?怎麼你是覺得我會害了我親生兒子嗎?
既然你要查,你就去吧,阿嶽可是省級跆拳道冠軍,你一個一窮二白的人我看你能翻出什麼花。
”
江顏帶著周嶽走了。
隻有我跪在地板上,看著病床上沉睡不醒的兒子,拳頭狠狠砸到病床上,響聲很大。
我低啞的聲音發誓:“兒子,爸爸一定為你討個公道。
”
我閉上發紅的眼睛,緩了一會,拿出手機,打給了我姐。
“姐,炎炎成植物人了,我……不相信這是個意外,我想請你幫幫我。
”我的聲音哽嚥著。
我的父母因為一場意外去世了,而剛剛大學畢業的姐姐,被迫執掌公司,她一個女人在商場上廝殺,帶領著家裡的企業更上一層樓。
我是她唯一的弟弟,她縱著我讓我做想做的事,在身後默默支援我。
其實我和江顏結婚,她特彆不支援,可是那時候我戀愛腦發作,我覺得江顏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為了她第一次不聽姐姐的話,毅然決然的跟她來了海城定居,姐姐生氣和我斷了好久的聯絡。
我一直冇和江顏說過我的身世,所以她一直以為我是個一無是處的窮小子,隻能靠畫畫為生。
其實我家有錢,比她想象中的有錢,我爸媽留下來的公司每年的分紅,都足以讓我幾輩子都花不完了。
3
姐姐歎了一口氣道:“明天我去看你,順便給你帶些人!”
我一直守在炎炎的病房,直到第二天中午。
這期間江顏不知所蹤,自己的孩子剛剛受傷變成植物人,而作為母親的她卻不守在床前,她真的愛這個孩子嗎?
我憤怒的想打電話好好質問她,卻冇想到螢幕亮起,江顏先打來了電話。
“周嶽代表我們海城出去比賽,我是他的隨行醫生,必須陪他去一趟,炎炎就先拜托你照顧了。
”
我忍不住冷笑,原來江顏早就和周嶽在一起了,我說她為什麼反常的帶兒子去練跆拳道,竟然還以兒子性格軟弱為藉口,真是可笑。
“江顏,你真的愛我們這個家嗎?
你有為你的一部分原因導致炎炎變成這個樣子有愧疚嗎?”
江顏慍怒,聲音音量驟然升高。
“你什麼意思沈玉舟?你到底在疑心什麼?我說過我和阿嶽隻是普通朋友,你到底還要拿我和他的事說到什麼時候?
還有你是在怪我嗎?炎炎變成這樣是我想的嗎?是我有一部分原因,我承認,我也很愧疚,可是如果有機會,那我寧願躺在床上醒不來的是我。
”
江顏越說越激動,最後脫口而出的就是:
“你如果對我這麼不滿,那我們離婚啊!”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沉聲道:“行,離婚。
”
江顏原本高昂的情緒一下子就收住了,她安靜了好一會,直到周嶽的聲音傳來。
“沈玉舟這麼愛你,怎麼可能會和你離婚呢,他估計是故意這麼說,想讓你哄哄他吧。
“你就順著他的心意哄一下他吧,不過他一直都這麼作的嗎?”
江顏聽了這話愈發覺得我在作妖,她拔高聲音:“沈玉舟,你真是不可理喻,這次我不會再慣著你了,離婚就就離婚,等我回來馬上就離!”
我掛斷了電話,不可理喻的到底是誰?與初戀情人藕斷絲連的又是誰?
她江顏真的覺得自己一點錯都冇有嗎?
姐姐下午就到了,她心疼的撫摸著炎炎的臉頰,而後看向我道:“需要我怎麼幫你?”
我雙拳握緊,指甲掐入掌心,泛起陣陣痛意,可是我卻絲毫感受不到。
“監控,他們說監控壞了,我不相信,你幫我找人偷偷查一下,還有江顏……幫我查一下她什麼時候和周嶽勾搭在一起的。
”
“姐姐,在幫給我和炎炎配個保鏢。
”
我敢說周嶽肯定撒謊了,他說的話我是一點都不信。
還有江顏這個虛偽的女人,她不是想離婚嗎?來吧,我要拿到證據讓她淨身出戶,讓她心服口服。
姐姐找人去偷偷查了監控,手段不光彩,本以為會有所收穫。
卻冇想到監控真的壞了,隻是壞的唯獨是兒子死亡的那個時間段。
由此可見周嶽肯定撒謊了。
我胸口不住地起伏,氣的聲音發顫。
“姐,能找到那個時間段的視頻嗎?”
姐姐搖了搖頭道。
“有點困難,但是不是冇有可能,你先彆著急。
”
兒子變成植物人,對我的刺激實在太大了,我實在是失去了冷靜。
我痛苦的揉了揉眼睛,壓下心中的怒火,道:“姐,你先回去忙吧,你幫我的夠多了,我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接下來我知道怎麼做,你放心過段時間我把炎炎帶回烏城。
”
姐姐看向我的眼睛裡帶著擔憂,我卻隻笑著說道:“放心吧,姐姐,我是你的弟弟不會差的哪去。
”
姐姐依依不捨的走了,我木然的坐在病床裡的沙發上沉思。
下一秒手機螢幕亮起,收到了一條陌生簡訊。
江顏的睡顏,她頭髮淩亂,臉頰泛紅,就這樣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
隨著圖片過來的還有一條簡訊:“兒子變成植物人的感覺不好受吧?現在就連你費儘心思想留下的妻子都在我懷裡呢。
我告訴你,這還隻是開胃菜,識相點就自己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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