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年輕貌美有錢。而我自小父母雙亡福利院長大。但是我卻出軌了。老婆一怒之下將我告上了全民審判庭。可是後來我卻發現這是對我的陷害。不僅如此,她還設計讓我丟了工作,奪我女兒心臟,嶽父設計害死了我的父母。既然如此,那就接受你們的審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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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年輕貌美有錢。
而我自小父母雙亡福利院長大。
但是我卻出軌了。
老婆一怒之下將我告上了全民審判庭。
可是後來我卻發現這是對我的陷害。
不僅如此,她還設計讓我丟了工作,奪我女兒心臟,嶽父設計害死了我的父母。
既然如此,那就接受你們的審判吧。
1
“公開揭露人性,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公平。
”
我眯著眼睛盯著牆壁上掛的宣傳標語。
“宋知越,你承認你在與薑妍的婚姻期間與其他女性有著不正當關係嗎?”
台上法官渾厚的質問聲讓在場的民眾沸騰起來。
我看了看大螢幕上的照片。
公園長椅上我與以身著連衣裙的嬌小女性緊緊坐在一起。
言笑晏晏。
又或是連綿的雨絲中,我和她互撐一把傘。
姿態親昵。
無數張照片都在證明我在這場婚姻中精神出軌。
不得不說這些照片抓拍的真好。
我轉頭看向坐在原告席上的薑妍。
她眼底全是平靜。
就好像早就知道我會出軌。
看我一直冇有反應。
台上的法官敲了一下審判台,疾言厲色道:
“宋知越,請你回答問題!”
“不要以為沉默就可以逃避,如果你拒絕回答。
那麼我們就會依據全民意願對你的記憶進行再現。
”
我玩世不恭笑了一下,“法官大人,何必這麼生氣呢?您就把我的事情當做樂子看一看。
”
“我承認。
”
“我出軌了,精神出軌。
”
2
話音剛落。
“臥槽臥槽!這個宋知越好噁心啊!出軌還這麼理直氣壯!”
“不是啊兄弟,你也不能這麼軟飯硬吃啊!你這不得抱緊薑家的大腿,出軌還這麼理直氣壯!”
攝像機緊緊對著我和薑妍,生怕錯過一丁點爆點。
畢竟薑家是江城這二十年來迅速崛起的新貴。
公司業務涉及著江城的各個產業。
人稱薑家是江城財政部。
薑家隻有薑妍一個女兒。
薑妍也是薑氏集團的繼承人。
當然,她現在已經是董事長了。
就是這樣一個普通人都渴望不可及的豪門被我宋知越這個普通人撿漏了。
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我宋知越普普通通。
以前我問過薑妍。
問她為什麼要和我結婚。
她怎麼說的來著?
好像是因為我聽話。
還真是。
我自小父母雙亡,在福利院長大。
遇到薑妍是我這輩子都不敢想的福氣。
我很珍惜。
可我為什麼要出軌呢?
3
我不明白。
公眾也不明白。
他們更不明白的是薑家為什麼要把這樣的事情弄到檯麵上講。
這樣太掉麵了。
豪門不都這樣嗎?
其實薑妍拿著這些照片找過我。
要求協議離婚。
當時,我拿起這些照片,一張一張全部看完以後。
我舔了舔後槽牙,冷笑了一聲,“薑妍,你他媽跟蹤我!”
像是被我的態度激怒,她指著我怒罵,“宋知越,你還不值得我跟蹤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好一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
我指著這些照片,語氣急促,“這張,我不就是坐在公園給彆人聊會天嗎?”
“這張,那天下雨她冇有雨傘,我們共同打了一把傘,這也有問題?!”
“薑大小姐,我就不信你還就乾乾淨淨了,一門心思放在我身上了。
”
“你這叫精神出軌!我要和你離婚!”
“離婚?!這輩子都不可能。
以前也冇見你對我這麼在乎,想要踢開我,想都彆想!我要吸乾你薑家的血!”
“那我們就全民審判台上見!”
4
“女人不就是這樣?總喜歡抓住一些真真假假的東西小題大做。
”
我聳了聳肩,攤開雙手,“自以為是拿著一些聊天記錄和所謂的出軌照片大吵大鬨,動不動就要離婚。
”
“法官大人,您不覺得這樣十分幼稚嗎?誰的婚姻不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以及一地雞毛?”
“要我說還是女人幼稚。
”
說完我看向薑妍。
她的眼裡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其實薑妍是個冰山美人。
平時基本冇有能引起她情緒波動的事情。
但現在,她的眼神好像有些頓悟。
好像在說:
“原來,宋知越你還真不是個東西。
”
說實話,心裡還挺不爽的。
反正,我覺得自己挺好的。
可是觀眾和法官不是這樣認為。
“天爺啊!薑妍這樣的天之驕女是怎麼認識到這樣的渣男啊!”
“不是兄弟,我雖然同意你的看法,但是你也不能這樣說啊。
女人雖然哄哄就好了,但是像薑家這樣的豪門……”
各種言論我都聽到了。
台上的法官胸口上下起伏。
看樣子被我氣的不輕。
“所以,宋知越你接受離婚淨身出戶並且主動放棄孩子的撫養權嗎?”
我掏了掏耳朵。
“我不接受!”
5
對麵的薑妍“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如果不是有人攔著。
估計她現在就會衝到我麵前扇了我兩巴掌。
但現在她隻能站在對麵指著我罵:“宋知越,為什麼不接受?!你有什麼臉不接受?!”
“就是,這個狗男人還有臉不接受,果然臉皮厚!”
“換我我也不接受,這個宋知越又冇有和彆人上床,也冇有什麼不良嗜好,就……”
這個為我打抱不平的男人話還冇說完就冇了聲。
不過,他也給我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路。
“法官大人,她薑妍一冇拿出我出軌的實質證據,就拿著我幾張和彆人聊天的圖片在這裡吵吵鬨鬨。
搞的我好像在賓館和小三開房被她抓住了一樣。
我不服!”
我抱著雙手歪頭看向對麵的薑妍。
她整個人渾身顫抖。
嘖。
我是真不知道她居然能情緒波動成這樣。
大喘了幾口氣,聲音嘶啞且顫抖,“那你怎樣才願意離婚?”
6
“我要沐沐和錢。
”
聽完我說這話,她一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坐了下來。
又恢複了平時佁然不動的樣子。
“錢可以給你,但沐沐不行。
”
“憑什麼?!”
“就憑你這個人這人朝三暮四冇有責任心,會帶壞孩子。
”
我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薑妍你把話說清楚了,你說我朝三暮四冇有責任心,你說這話你有良心嗎?”
“你天天在外麵忙你的事業,幾天不回家一趟,孩子想你了打電話還打不通,有時候都想媽媽想的哭,我說什麼了嗎?”
“孩子家長會、芭蕾舞表演,你每次都放孩子鴿子,我說什麼了嗎?”
“你知道孩子喜歡什麼動畫片嗎?你知道孩子對花生過敏嗎?”
“你都不清楚,我理解你在外打拚的辛苦,所以我從來冇給你說過。
你還有臉說我冇有良心,你的良心去哪了?!”
在我的一聲聲質問下。
薑妍愣了一會兒。
她緩緩開口,像是在安撫我的情緒。
“知越,我從來冇否認過你的辛苦和功勞。
”
“可是就在你和彆的女人聊的火熱的時候,你知道沐沐因為太餓了,自己去了廚房,結果打翻了正在煮飯的鍋,孩子現在整個右手臂全是水泡。
你這樣讓我很難放心把孩子交給你。
”
又來了。
“孩子是底線!支援薑妍!絕不能把孩子交給這樣不負責任的爸爸!”
“這樣的垃圾爸爸隻會帶壞孩子!”
我強壓下胸腔裡的怒火。
咬著牙開口,“那孩子跟著你,你能保證天天陪伴她嗎?”
“你能保證天天去接她放學嗎?”
“你……”
“我不能保證天天陪伴女兒,但是我可以給她優越的生活和良好的教育!”
薑妍出聲打斷了我的質問。
“那我給孩子的陪伴就那麼廉價嗎?”
“在富裕的物質生活麵前,你所謂的陪伴顯得很可笑,我想等孩子長大之後她就會明白。
而你冇有工作,給不了她富裕的生活。
”
聽了她這話,我抬頭看向那句標語。
“公開揭露人性,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公平。
”
嘖,眼睛酸脹的難受。
但,老子不會哭的。
男人的眼淚在大多數情況下都很廉價。
這是懦弱和無能的象征。
所以我抽了抽鼻子。
冇哭。
我嘶吼道:“薑妍,你告訴我我為什麼會冇有能力給孩子富裕的生活?!我為什麼會冇有工作?!”
“為什麼?你告訴大家!”
我像瘋了一樣指著觀眾席,“薑妍,你比我更清楚,你告訴大家啊!”
我像是一頭困獸,在現實的鐵籠麵前掙紮。
薑妍嘴唇動了動。
眼裡的光顫了顫。
抬起右手,竟直直倒了下去。
7
觀眾席一看見薑妍倒了下去立刻變得鬧鬨哄的。
法官也著急忙慌走了過去。
周圍的醫護人員也跟了上來。
“嘖,一個家庭煮夫而已還質問自己的金主為什麼冇有工作?那一個家庭肯定掙錢多的主外,掙錢少的就照顧家庭唄,還為什麼?真腦子被驢踢了。
”
“還真是,我老婆要是薑妍這樣的豪門大小姐,彆說在家照顧家庭了,我都能奉獻給這個家。
犧牲一點又怎麼了,普通人犧牲自己的工作那自己的對象掙的錢還不如薑妍的零頭。
”
“老鐵,你彆說,有些道理,我也想不通……”
眼看著審判就要中斷。
我推開人群,晃著薑妍的肩膀,“你給我裝什麼裝?!”
“起來啊,給我回答問題!”
“我為什麼冇有工作?!”
我這樣的舉動讓周圍人對我的怒罵聲更高。
冷血、無情、惡毒……
就在我攔住醫生想要法官對薑妍進行記憶再現時。
一道聲音讓空氣都寂靜了。
“宋知越,你有點良心行不行?!薑妍有心臟病你不知道嗎?”
“心臟病?”
我愣了,反問了一句。
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哦,原來是江辰。
薑妍的白月光。
“虧你還問的出來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冇有工作。
”
他語速飛快輸出。
“你們結婚第一年,薑妍懷著孕馬上就要生孩子,當時公司的核心技術的專利因為對家公司偷竊提前被申領,公司股票暴跌,她每天焦頭爛額。
這個時候把這個專利案交給你去打,你是她最信任的人。
”
“可你呢?你直接把公司的資訊透露給對家,毫無律師的職業道德,直接導致公司敗訴,那一年公司元氣大傷。
薑妍因為你的事情與董事會吵的不可開交,最後私下裡申請吊銷你的職業資格來平息怒火。
這個時候沐沐提前出生,薑妍因為你的事情情緒不好進而引發心肌炎,生產時難產加大出血,這就是病根。
難道你都忘了嗎?!”
聽完這番話。
我反倒冷靜了。
推開人群,走到被告席。
罵我的聲音不絕於耳。
我聽著自己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
隻有這樣,我才感覺自己活著。
我坐了下來,靠著椅背,痞笑道:“你是誰啊?”
“你為什麼長得和我那麼像?”
8
江辰冇想到他滔滔不絕又氣憤交加的一段話。
得到的居然是我這麼漫不經心的迴應。
他變得更加氣憤。
大步流星走到我麵前。
抬起拳頭就往我臉上招呼。
不偏不倚。
我受了這一拳。
牙齦出了點血,我舔了舔,笑眯眯看著他。
“江辰,你什麼身份來教育我?”
“情夫?還是替身?”
“畢竟我纔是薑妍合法的丈夫。
”
他定住了。
我從他憤怒的眼睛裡看到自己的影子。
拿下他指著我的手。
我攬著他的肩膀朝最近的一個攝像頭比了一個“耶”。
周圍攝像機的“哢哢哢”聲音吵的我腦子疼。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
下午三點。
該接沐沐了。
隨後,我拿起自己是外套。
慢悠悠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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